美国前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最近公开表示他曾协助策划别国政变,并称“为了美国最大利益,这就是该做的”。此番言论招致国际社会广泛谴责,也再度印证了干涉别国内政、推翻别国政权是所谓“美国规则”的一部分。
多年来,美国为维护霸权地位,在多地策动“颜色革命”,对别国进行渗透颠覆,堪称地区乃至世界和平稳定的最大破坏者。
这是2018年8月2日在美国华盛顿白宫拍摄的约翰·博尔顿的资料照片。新华社记者刘杰摄
承认“罪行”
博尔顿在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说,2021年1月的国会山骚乱不是“精心策划的政变”,他声称自己作为一个曾经在美国以外地方协助策划政变的人,知道这很费工夫。博尔顿没有具体说明他参与策划了哪些政变,但提到了自己回忆录中大量着墨的2019年委内瑞拉未遂政变。
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刊文披露,博尔顿早就说过,政变是“推进美国利益的必要途径”。而博尔顿日前在接受美国大全新闻网采访时再度承认,在他国搞政变符合“美国的最佳利益”。
委内瑞拉国际问题专家玛丽亚·费尔南达·巴雷托指出,博尔顿承认的所作所为“极度无耻”。
干涉成瘾
美国经常伸出干涉别国内政、煽动别国内乱的“黑手”。美国波士顿学院副教授奥罗克在《隐蔽的政权更迭:美国的秘密冷战》一书中写道,1947年至1989年间美国共实施了64次隐蔽的政权更迭行动和6次公开行动。
冷战结束后,美国肆无忌惮地推行干涉主义,频繁策动“颜色革命”:2003年年底,以议会选举计票“舞弊”为由,逼迫格鲁吉亚时任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辞职,扶持反对派领导人萨卡什维利上台,即所谓“玫瑰革命”;2004年10月,炮制乌克兰大选所谓“舞弊”丑闻,煽动乌青年上街游行,扶持尤先科上台,即所谓“橙色革命”;2005年3月,煽动吉尔吉斯斯坦反对派抗议议会选举结果,最终引发骚乱,总统阿卡耶夫被迫逃亡并宣布辞职,即所谓“郁金香革命”。
2013年至2014年基辅独立广场发生骚乱时,美国时任助理国务卿维多利亚·纽兰和时任参议员约翰·麦凯恩直接前往独立广场,对反对派表达支持。2014年,乌克兰时任总统亚努科维奇在“广场革命”中被迫下台,亲西方政府在乌克兰掌权。
2月24日,车辆从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旁驶过。新华社记者李东旭摄
自2010年起,美国在中东多国推动“阿拉伯之春”。法国情报研究中心在其组织编写的书中指出,“阿拉伯之春”是精心策划的事件,美国在其中运用的各种手法,都曾在之前的“颜色革命”中使用过,包括鼓动民众抗议、支持非政府组织、利用媒体、外交施压等。
俄罗斯莫斯科国立大学政治学系教授安德烈·马诺伊洛认为,“颜色革命”是美国人开发的一项政治战术。涉事国当局最初往往看不出这是政变的开始,发现时则为时已晚。一旦政变发生,“颜色革命”组织者安插的人顺势上台掌权,令国家失去主权、受到外国监护人控制并为外国利益服务。
危害世界
这些年来,美国惯于打着“民主、自由、人权”的幌子行干涉之实,热衷颠覆别国政权,培植地区代理人,在别国及地区制造混乱,导演一系列“颜色革命”,甚至不惜动用武力,导致多国和地区至今政治动荡、经济凋敝、民生困苦。美国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害世界和平与稳定。
2019年1月23日,委内瑞拉反对党成员胡安·瓜伊多(中)在支持者集会上发表讲话。新华社发(鲍里斯·贝尔加拉摄)
在欧亚,美国策动北约五轮东扩,导演乌克兰“颜色革命”,极限挤压俄罗斯安全空间,导致地区地缘政治形势不断紧张,为乌克兰危机升级埋下祸根。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今年3月在电视讲话中说:“美国擅长挑动危机并从中牟利,它寄生在危机之上……今天乌克兰就是美国政策的牺牲品,当前的乌克兰局势是由美国的政策造成的,是美国让乌克兰陷入这种局面。”
在中东,“阿拉伯之春”之后出现“阿拉伯之冬”,地区政局持续动荡,社会内乱不止,恐怖极端组织趁势坐大,无数民众流离失所,引发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北京语言大学中东学院副教授王光远指出,多年来,美国为了实现在中东地区的政治、经济和安全利益最大化,利用军事打击、人权外交和所谓“颜色革命”等多种手段,故意制造对抗,搅动地区局势,甚至颠覆中东国家政权,令地区国家陷入安全困境,给该地区造成严重伤害。
在拉美,美国频频挥舞“干涉主义”大棒,通过制裁封锁、扶植反对派等手段试图颠覆委内瑞拉政权,遭到国际社会谴责;之前的军事干预更是引发危地马拉、萨尔瓦多持续数十年内战,导致数万人死于非命,至今仍未彻底走出阴霾。近年困扰美国的中美洲移民问题,很大程度是美国肆意干涉拉美国家内政种下的苦果。
美国匹兹堡大学客座法学教授丹尼尔·科瓦利克说,美国总是嘴上挂着“自由”和“独立”,却不尊重其他国家和人民的自由和独立。《伪圣美国》作者、德国作家米夏埃尔·吕德斯也说,美国人总说他们属于好人阵营,代表民主、自由、人权,“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们)只是遵从利益”。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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